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鹊桥仙·一 #南北组

#Vocaloid China #七夕贺文
#现代 #OOC致歉

【毛绒小笼包 #南北组】

8月26日,七夕节前两天。十点钟已过,空气里浮着微光和遥远的嘈杂声。乐正绫勉勉强强把自己从床上掀起来,迷蒙了片刻,睡眼惺忪地照例一把扬起窗帘。喀啦啦,阳光落进屋里,得以看到窗外的明媚。草木沈绿一片,间杂明黄,是确确实实地入秋了。有鸟儿在近处啼鸣。哟,是喜鹊啊,看来有好事要发生了。

揉着脸走进浴室。因为今天凌晨才睡,直接和衣而眠,所以只好早晨补个澡。刚脱干净上身,无意瞥了墙上的镜子一眼,突然“啊”地叫出声——看到心口有几点红色。低头看着,用手摸了摸那些红点,确实是存在凸起来的东西,像是……缝在皮肤里的线?三个长点,排成一竖列,正绣在心脏的位置。

还好一点也不疼,不过到底是谁干的?这种事情也太无聊了吧?该不是……什么绅士??

但是众所周知,乐正绫并不是在意这种细节的人。随它去吧,这么想着,三分钟洗完澡。穿了松垮的睡袍,懒懒地陷沙发里,如常拨了电话给心上人问安:

“早啊天依。”

“不早了,昨晚又不听话了吧?”

“啊……十点半跟你道安,之后想着练一会儿琴就睡,结果练过瘾了一看表,已经一点了……”

“诶?这可不行,晚睡会变丑变蠢的。白天再练习嘛。”都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,人儿那张嘟着嘴的可爱小脸。

“好的好的,一定早睡啦。对了,天依——”

“什么?”

“刚刚发现我心口出现了奇怪的红线,呜呃……”本想倾诉左侧胸口刺绣一事,要说到“绣成了竖排的三个点”,却突然心脏一阵绞痛,一下截断了她的话,不得不攥着左胸口的衣服,呼吸急促,蜷成一团。

“啊,阿绫?你怎么了?怎么了??”对方吓得不轻的样子,不断询问着,以求她能答复。

“不……哈……别担心,只是突然心有点疼……”

“我马上去你那儿,别挂电话,等我!”对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,伴有杂音,大概已经飞奔出门了。

“嗯,门没锁,”乐正绫心中暖和和的,傻笑着攥着胸口躺倒在沙发上,看起来……更像个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的家伙。虽然,已经疼得挤出眼泪来了。

片刻,对方又不放心地问候:“阿绫,现在好些了吗?”呼哧呼哧的。

乐正绫不想让人儿担心:“嗯……没关系的。注意安全。”

不过这绞痛来得古怪,难不成又是这诡异的红线?乐正绫一手捂着心口,一手举着手机,听着那边略远的粗喘——嘿嘿///,说不准这就是因祸得福吧。小美人小美人诶哈哈哈。不,我没疯。

“阿绫,我快到了……”话音刚落不久,一个小巧的身影就破门而入,却只看到一人捂着心口蜷在沙发上,浴袍松散,露出些瓷样的肌肤,一头棕发散乱,隐隐有泪水溢出。她顿时慌了神:“阿绫,没事吧?”冲到跟前来,握住她泛凉的手,递了张纸巾,而后轻柔摩挲她的发。

乐正绫抹了一把泪和汗,呲牙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:“我真没事,已经不疼了。”确实在握住人儿温热的手之后,疼痛像是雾气散去,缓解了很多。

天依苦笑,揽住那人的头,被她倚靠着,沉甸甸的感觉:“那就好——唉,刚刚可吓死我了,你说万一是什么心脏病,我可怎么办才好啊……”

 

8月27日。

“天依,早上好!”

“阿绫,早安——呜。”不出意料懒洋洋的问候。

乐正绫是相反的元气满满:“明天就是七夕了啊!”她昨晚睡了个大早,今晨六点不到就突袭了洛天依。人儿还没睡醒的声音真是太可爱了。

“啊?今天是八月二十——”

“二十七,农历七月初六。今天有空吗?”

天依脑海已经浮现她活力耀眼的笑容,于是也浅笑:“嗯,嗯,每天都有哦。”

“那么我去找你玩儿啦!”

“嗯,嗯,来吧来吧。”

敲开门,俩人肆无忌惮地跳上软床,嬉闹狎笑一番。尽兴了,平躺,盯着雪白的天花板。“那个……阿绫,”洛天依移了绿眸,含羞看着她,“我昨晚发现我胸口也有那种红线,根本剪不断,不会是什么诅咒吧?而且像个字……啊……”人儿突然皱成一团,攥着心口的衣服,微微战栗。

乐正绫惶恐,抱住她,正慌乱询问情况时,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天依,你是不是要说红线是什么字?”

洛天依缩在她怀里,仰起头:“对……你怎么知道,难道?——诶?感觉没有那么痛了。”

“对,我的也变成字了,”乐正绫摸了摸怀里人儿的银灰短发,安慰,“不过不用管它啦!不会怎么着的。”——昨天晚上,乐正绫看到自己身上那鲜红的线增多了,隐隐绣出一个字的模样,琢磨半天,像是个洛水的“洛”。不由得想起现在蜷怀里像只猫儿的这人,于是担忧笼罩心头。

“可是,那线似乎是……呃……”洛天依本安然蜷那人怀里,欲言时又感到突如其来的绞痛。什么……什么奇怪的东西……?她要说的是,似乎是个“乐”字。

“不,别说了,别说了,傻妮子。”紧紧握住她冰冷的小手。我……似乎猜到了,但愿是吧。

 

8月28日,七夕节当日清晨,洛天依被电话吵醒。刚接通,那头磕了药似地嘶吼:“睡你麻痹起来嗨!七!夕!快!乐!!起!来!开!门!!”于是迷迷瞪瞪地趿拉着鞋子,一手揉着眼睛,一手开了门。

“呜——太早了啊,阿绫……”

来人着装齐整,神采奕奕。胭脂色的短T、高腰百褶短裙,棕发散散地扎成麻花辫,可爱极了。闪烁着斥满阳光的赤瞳进入房门,突然伸直了双臂,像小孩子一样递出个礼物袋:“七夕礼物!”

洛天依也像个小孩子一样,欢天喜地拿出袋子里面的小东西,而后一声凄厉的惨叫。被蛇咬了一样,粗暴地把它塞回袋子,惊慌无措:“毛……长毛的……小、小笼包……?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……”几乎泫然欲泣,抚着自己频频起伏的胸口:“阿绫……呜呜呜,大清早就吓我……”

乐正绫也被弄得六神无主,慌忙接过那人手里的礼物袋:“哎?不、不是啦……我很喜欢毛绒的东西,本来觉得毛绒绒的小笼包一定很可爱,天依一定会喜欢的……呜,对不起,再换个礼物好了。”

“不,没关系啦……”洛天依拿回袋子,再次掏出无辜的毛绒小笼包,举到面前勉强打量,“嗯……仔细看看,还是很可爱的嘛,像天钿似的……”床头的天钿一头雾水:那不是变异的馒头吗?关我撒子事?

乐正绫看着人儿惨白的脸,不知说什么,索性捂住自个儿脸。哎呀呀真是丢人,丢人丢到老婆跟前了……

“早饭吃了吗?”天依深呼吸,恢复往日神态。

一只大猫伏到人身上:“还没,要吃天依亲手做的。”于是二人相视,粲然而笑,进了厨房。

嚼着三明治,洛天依突然提起:“说来,今天我发现那个红线……”她几乎字字斟酌,小心不触发心绞痛:“绣成了三个字。大概会突然心痛,所以不能说是什么字吧?”

“我的也是,绣成了三个字——好吃,”乐正绫死皮赖脸挤人旁边,完全不管别的事儿的样子,大口吃着厚实的爱心三明治——因为鸡蛋是心形的。似乎是汲取了能量,灵光乍现,将闪亮的眼睛流转:“天依,你说,是不是虽然不能说,但是看应该没关系……?”

身边那人一下子红了脸:“不、不知道啊。”乐正绫心里有一种谜的萌点(恶趣味)被戳中。

她三两口吃干净早餐,扯张纸一抹嘴:“来试试看吧!”说着,不管人儿还在细嚼慢咽,不管她双目圆睁,就抓住T恤下摆一掀,脱掉了上衣,露出瓷样的肌肤和月白的文胸。洛天依小脸儿红得滴水,握着三明治的双手还停滞在嘴边,愣愣地看着人完美的上身。乐正绫也微微红了脸颊——因为那红线绣的,正是“洛天依”三个字。是工整纤细的楷体,被雪样的肌肤衬着,几乎红得要燃烧起来。

天依才反应过来:“诶,真的,没有疼痛啊。好吧——”她便也咬咬牙,放下三明治,把宽松睡裙的衣领拉下来,露出整个圆润的左肩,以及酥胸上三个与那如出一辙的红字:“乐正绫”。虽未出乐正绫的意料,却还是心跳加速。

各自整理好衣物,各自红着脸缄口。

扑通,扑通,扑通。两颗心在各自胸腔里活跃跳动。

待洛天依吃完早餐,去更衣时,乐正绫把今天的早餐晒到了空间里。突然,洛天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屏,通知栏显示“特别关心空间动态”,后面的说说预览正是自己刚刚晒的早餐。脸颊的温度上升,连忙用手冰一冰。突然有了把握,心底燃起一把火:今天一定要借机表白才可以!

人儿换完衣装,凝笑自卧室走出。乐正绫脑中忽地蹦出一句古文,“红颜宜笑,睇眄流光”。今天是天蓝的连衣裙,上有简单的汉元素刺绣,穿了乐正绫送给她的涂鸦白鞋,画有天依的小头像。发髻上别了布制的白色蝴蝶结——似乎,屋子里所有的光芒都在她身上流连。乐正绫咽下口水。

收拾妥当便并肩上街去了。天蓝盈盈的,大朵的云在天上惬意地伏着卧着,繁华的商业街今日也熙熙攘攘,只是携手的情人儿格外多。连法国梧桐的叶子也羡煞,红了脸落到地上趁个热闹。气温虽居高难下,秋风却微凉,吹得人很舒适,恍惚有种空气都染红了的错觉。

乱道的电动车从身边擦过,乐正绫立即紧紧揽住身边人的肩膀,近在咫尺的一句“小心车”。可人儿的脸皮今日格外薄而透明,于是又红了脸,怯怯的微垂着头,像只小兔子。乐正绫并不自然地窥视人儿如是羞赧可爱的模样,却蓦然与那对石绿的眼睛相对,两人都怔了一下,别回绯红的脸去。

“乐正绫你羞个什么劲啦,看自己老婆又不犯法,真是蠢x。可是、可是她、她真好看……再看最后一眼……呜啊啊啊啊啊!(捂脸)”

“嗯——阿绫、那个、一直在看我吗?不行不行好害羞啊x,嗯等等,洛天依你为什么要害羞啊!不……(捂脸)实在太喜欢阿绫了呜呜呜///。”

莫名其妙地默契捂脸一分钟。还是乐正绫魔魔怔怔地勾住了人软和的小手,而后,悄悄慢慢地,紧紧握住。

 

在猫咪咖啡厅里吸了一圈猫之后,乐正绫没有再陪心上人儿逗猫,而是回到位子,编辑短信发给释天:“释天,你听说过在人心口用线刺字吗?”其实不抱太大希望,即便释天是一万岁的精灵,也不定知道这种古怪的事儿吧。

他很快回复:“似乎有印象。怎么了?”

“前天早上开始,我心口莫名其妙出现了绣在皮肤里的红线,而且剪不断。虽然平时不痛,但一旦想说出字的内容,就会感到像心绞痛那样的痛苦。之后红线越来越多,今天早上已经变成了明确的三个字,是她的名字。”

不愧是朝夕相处的精灵,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:“的确很奇怪,但是这么告诉我,不会疼痛吗?”

“开始疼了……拜托你,帮我调查一下这件事。”用颤抖的手,吃力地打出这句话,之后攥拳咬牙死忍着,冷汗如雨。

“姑娘,你没事吧?心脏病吗?”大概是摆子打得太骇人,过路的服务员立刻跑来,十分紧张地看着她。

“不……麻烦叫一下洛天依……”

很快人便来了,乐正绫只伸出手,当人儿柔软的手包住她的手时,疼痛不出意料地一下子消失大半。安抚了人儿两句,乐正绫深吸两口气:“天依,我有个猜测,也许通过某种接触可以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绞痛。”

洛天依偏偏脑袋,碧波样的眼睛里满是不解,任了对方汗水津津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。

恰好释天发来消息:“阿绫,这似乎是什么七夕的‘礼物’。有个怪谈是这样说的:心口上的绣字是最爱自己的人的名字,如果两情相悦,又能看到心口上彼此的名字,就可以长久相伴。当然也有一些单相思带来灾祸什么的。”

也就是说天依也很喜欢我咯!乐正绫竖着手机,强装自若,却已经满心鲜花怒放百鸟争鸣心潮澎湃。也许喜鹊给自己带来的,就是这个好事情吧。她回复:“非常感谢!好,既然这样今天一定跟她表明心意♪还有一件事,释天,怎样缓解由这个引起的心绞痛?”总之,心情一下子就明媚了,傻乎乎地对着人儿笑,调皮地挠了挠她的手心。

“应该是与心口绣有自己名字之人,也就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接触吧。”

Bingo!猜中。于是揽住身边的人儿,轻轻用脸蹭她的短发,清香被嗅了走:“天依,我刚刚问过了释天,不必担心那个绣字了,不理它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
“太好了。那为什么会绣了那些字呢?”指的是心口彼此的名字。

“那个,之后再说吧。现在就先享受好时光,一起去吸猫吧?”太差劲了!明明是个表白的好机会。呜,可是,根本说不出口啊!人儿起身去逗猫主子们了,而她憋得脸儿都发红发烫,用手狠狠揉了两把脸。设想过无数腻死人的情话,还是全堵在了喉咙口上。

咖啡厅里的小猫们都在打盹儿。有只灰得纯净的英短卧在高处的架子上,合眼假寐,把玲珑的尾巴垂下来,随着咖啡厅播放的音乐轻轻摇摆。洛天依便踮起脚,逗了逗它的小尾巴,而猫子不屈不挠地随音乐摆动,惹她一阵燕笑。乐正绫走到她背后,伸手挠了挠猫子的脑袋:“它叫田田,田园的“田”,性子很温顺,我很喜欢它呢。”似是听到了呼唤,猫儿睁开双眼,温柔地注视二人。

天依轻轻赞叹:“它的眼睛真好看啊。”没错。如同翠绿晶石一样的一对儿眼睛,有着柔润明快的光,又似至清至净的碧色湖水,盈盈的两汪静静地镶在那儿。

“天依,你说,它是不是很像你?”乐正绫调皮地挠了挠人儿的头发,“灰色的毛,碧绿的眼儿。而且我很喜欢它,也很喜欢你。”脸有点烧,莫名激动了起来。

洛天依闻言侧目,只冲她憨笑:“嘿嘿,谢谢,我也很喜欢自己。”乐正绫无奈地弯了眼睛,抓抓自己头发。唉,这个傻妮子啊……

乐正绫憋了一口气,卯足勇气,欲表白:“那个,我其实想说……”“不过是游仙鬼魅——”好巧不巧,电话铃声堵住了她颤抖的喉咙,却只好把热血生生咽下来冷却来。

摸摸烧红的脸,接通电话:“喂,哥,我忙着呢——”然而骤然间神色一变,引得人惊诧地看着她复杂的表情。“好,知道了,我们马上回去,”如是作答完,跟人儿解释道:“抱歉天依,我哥出了点儿事,咱们先出发回去,路上慢慢跟你讲。”

说罢不待人儿反应,拉起手腕便匆匆离去。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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